蛊鳗孕

蛊鳗孕

作者: 渴雨

悬疑惊悚连载

《蛊鳗孕》这本书大家都在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小说的主人公是袁道公苏讲述了​爷爷葬礼十岁的奶奶怀孕说是爷爷的遗腹寻死觅活要生下爸妈让我陪吃陪等葬礼再将孩子打睡奶奶给我梳头擦香还拿了双镶玉的睡鞋给半感觉有什么湿黏的东西舔着尤其是双好像被含吮醒来皮肤发白发带着一股子腥奶奶日日擦脂抹皱纹消眼神妩肚子日渐丰1做道公的爷突然去爷爷虽说十多岁可身体一直很这去得有点

2025-06-10 06:03:31
爷爷葬礼上,十岁的奶奶怀孕了。

说是爷爷的遗腹子,寻死觅活要生下来。

爸妈让我陪吃陪睡,等葬礼后,再将孩子打掉。

睡前,奶奶给我梳头发,擦香油,还拿了双镶玉的睡鞋给我。

半夜,感觉有什么湿黏的东西舔着我,尤其是双脚,好像被含吮着。

醒来时,皮肤发白发皱,带着一股子腥味。

奶奶日日擦脂抹粉,皱纹消除,眼神妩媚,肚子日渐丰隆。

1

做道公的爷爷,突然去世。

爷爷虽说十多岁了,可身体一直很好,这去得有点突然。

我连夜回去,正赶上收殓。

爷爷原本康健的身体骨瘦如柴,双眼大睁,眼球凸起,嘴也大张着,面色狰狞。

明显死时很痛苦,一点都不像奶奶说的,一觉醒来就发现他断气了。

爷爷的眼睛和嘴,换了几个人,怎么都合不上。

最后还是奶奶看着我道: 老头子活着的时候,最喜欢小柳,让小柳试试吧。

不知道为什么,她这语气有点阴阳怪气。

也是怪事,我一伸手,爷爷的眼睛就闭上了。

只是在合他嘴时,掌心好像被什么扎了一下,戳了两个小小的血洞。

细如针眼,却痛得厉害。

怕沾了尸毒,我忙去院子里用水冲洗。

就在洗时,水龙头噗嗤了一下,咕的一声,软滑的一团什么落在掌心。

赫然就是一条蚂蟥。

吓得我全身发麻,连忙甩手。

可那水龙头,依旧噗嗤噗嗤地响个不停,一条又一条的蚂蟥从水龙头里挤了出来。

吓得我慌忙后退,却猛地撞进谁怀里。

正要大叫,那人却一把摁住我肩膀,将一块通体如琥珀的黄玉放我手里: 握着这个,才能汲出毒血。

那玉冰冷刺骨,但确实镇痛。

细看,却是一只栩栩如生、展翅待飞的玉蝉。

那人还握着我手指,紧握着那块黄玉。

这才发现,这是一个穿着金色蝉翼般古装的男子。

长相倒也对得起这身古装。

正要问他是谁,就听到前面灵堂尖叫声起。

我爸大叫: 妈

本能地往那边看,再回眼时,那古装男已经不见了。

我忙将那玉蝉往口袋一塞,想找机会还给那古装男。

跑到灵堂时,就见负责法事的袁道公正给奶奶把脉。

这一把,神色就不对了。

不过袁道公处事圆滑: 像是滑脉。不过我可能把不太准,要不送医院查一下。

他说着就重重咳了起来,咳得上气不接下气。

把奶奶都给咳醒了,直接开口道: 就是怀上了,老头子也知道。这是他的遗腹子,无论如何都要生下来。

他才刚断气,你们要打掉他的孩子,我也不活啦。

跟着就要往棺材上撞。

这一通闹,谁也劝不住,奶奶就一直哭哭啼啼的。

最后灵堂也没法让她呆,要送她回房。

她却谁也不要,只要我。

我爸妈还特意交待: 等她冷静下来,劝劝她,这么大年纪了,生下来算怎么回事。

可等我扶着奶奶回房,她却直接把我摁在梳妆台前: 小柳啊,奶奶好久没给你梳头发了,给你梳梳头发吧。

奶奶出身好,这梳妆台古香古色,上面的铜镜每年专门请人磨。

连梳头的东西,都是一整套的,还有把玉篦子。

小时候,我和堂姐苏梅最喜欢到她屋里,让她给我们梳头了。

虽说奶奶神色有点怪,正好我要劝她,就让她梳吧。

奶奶拿的就是那把玉篦子,还从抽屉里拿出了发油。

不知道是什么做的油,带着一股清新却又浓郁的香。

奶奶将油倒在玉篦子上,直接从头梳到尾。

嘴里还念念叨叨的,我几次叫她,她好像都听不到。

只是不时从铜镜里看着我: 漂亮吗?

爷爷奶奶自来重保养,十多岁,脸上不见半点老年斑,一头银发,打理得一丝不苟。

可这会铜镜里,奶奶媚眼如丝,双唇鲜艳饱满……

在铜镜中,与我对视时,还慢慢凑了过来,贴着我的脸,缓缓摩挲着。

也就在这时,外面猛地传来了蝉鸣声。

那声音,如利刃出鞘,划破了屋内的宁静。

奶奶好像被吓到,恶狠狠地道: 这才入夏呢,就有蝉叫了,哪天全给打掉。

小柳,陪奶奶午睡吧。

说着从箱子里拿出一双睡鞋。

奶奶的嫁妆有很多好东西,这种睡鞋,我也见过。

可没这么精致的。

这双鞋用的是锦缎,绣如意纹,居然镶着两颗鲜红如血的红宝石。

火彩极好,拿出来的时候,流光溢彩。

晃得我眼睛发晕,人也晕乎乎的,原本要拒绝的话,怎么都说不出口,喉咙好像被什么给糊住了。

不知道怎么的,就被奶奶拉到那张雕花架子床上。

她帮我脱了衣服,换了身黑色香云纱的睡衣,又将那睡鞋给我套上。

不大不小,刚刚一脚。

柔软的缎面,贴合着脚板,有种说不出的舒适感。

我整个人,都好像踩在云端里一样。

隐约间,好像听到外面蝉鸣得更厉害了。

奶奶却笑得慈祥,扶着我躺床上: 陪我睡会吧。

我连夜转车回来的,是真的困了。

一沾枕,闻着头发上香油的味道,瞬间就睡了过去。

只是梦中,好像有什么舔舐着我,黏湿,像是我养的猫,却又不是温热的,反倒冰冷。

双脚好像被什么含着猛啜,脚板更是有什么嗦着。

酥酥麻麻的,好像要破皮时

我猛地听到一声尖锐的蝉鸣。

眼前闪过一缕如同蝉翼般泛着金光的衣角。

那个古装男清冷的声音响起: 快醒醒

掌心瞬间一片冰冷

我猛然惊醒

却发现手中竟然真的握着那只玉蝉。

而奶奶坐在梳妆台前,正握着那把玉篦子梳着头。

见我坐起来,扭头看着我道: 醒了啊?正好,要烧纸了。

可她这一回头,吓得我全身冰冷。

只见她双唇涂得大红,脸上敷着厚粉,描眉画眼,眼波流转,带着几分妖娆地朝我抛了个媚眼。

这姿态,哪像我奶奶。

倒像是春宵一度后,等着爱人起身的娇娘。

2

奶奶的异常,以及刚才古怪的梦。

吓得我连忙拽紧了那玉蝉就往外跑,一出门,就撞上来叫我的堂姐苏梅。

她先是捂着鼻子: 嗯,你这是什么怪味,又腥又臭

一看着我身上的衣服,又看了一眼鞋,眼中瞬间闪过妒忌。

阴阳怪气地道: 我们在前面又是陪客又是干活,还得烧纸,你倒好

安安稳稳地睡觉,还掏奶奶的私房,这双鞋……

她一说,脚上那股被啜含吸吮的感觉又来了。

我忙脱了下来。

苏梅却一把抢过鞋子: 真漂亮奶奶,你不能偏心苏柳啊,我也试试。

门内,坐在梳妆台前的奶奶,红唇微勾。

声音似哑似媚: 这可是有福气的人才能穿的。

苏梅却完全没听到这声音里的古怪: 那我就更要试试了。

别试我忙阻止她。

别说这鞋子诡异,打进奶奶这屋后,我就感觉自己好像被迷了魂一样。

可苏梅打小就和我不对付,哪会听我劝啊。

冷冷地道: 你穿得,我就穿不得?我偏要穿

拎着鞋子,直接就跑了。

奶奶从头到尾,都侧坐在梳妆台前,边梳头发,边勾唇诡笑。

笑得我心头发毛,自己衣服都不要了,连忙回房。

身上一股子怪腥味,我忙先去浴室洗了个澡。

却发现全身都好像泡过水一样,又白又皱,还带着一层薄薄的黏液。

尤其是双脚,就好像真的有谁舔过我一样

光是这么一想,就恶心坏了。

我从头到脚搓洗了好几次,一直到我妈敲门催我,才洗好。

就在穿衣服时,又看到了那玉蝉。

想到那唤醒我的蝉鸣声,我想了想,握着玉蝉回房找了个以前装护身符的袋子装上。

戴在脖子上,这才跟我妈去灵堂。

原本想找那古装男,问是怎么回事,可找了一圈也没找到。

这是法事第一晚,孝子贤孙都得烧一轮纸。

苏梅居然真的穿着那双绣睡鞋,还得意地朝我道: 奶奶说给我了。

她到底有没有看见,奶奶那涂脂抹粉的怪样子啊?

而且她的脚比我大两码的啊,这双鞋,我穿才刚好一脚,她怎么挤进去的?

趁着大伯烧香,我忙朝苏梅道: 这鞋子怪,你快脱了吧

睡鞋底子极薄极软,也不适合穿着出来走动啊。

苏梅冷哼一声: 就你能穿是不是想着就归你了?我也能穿,归我

我还想劝,脑袋猛地被什么重重敲了一下。

痛得我倒吸一口气,苏梅朝我得意地笑。

奶奶娘家的弟弟,也就是我舅公,正不满我不专心,拎着孝杆对着我敲了一杆子。

我只得压下一脑子的怪事,认真地祭拜。

绕棺时,总听到棺材里咯咯唆唆地响,好像老人家卡着浓痰,又好像什么一节节塑料管被拉开。

搞得我忍不住抬头往棺材里看,烟雾缭绕中,爷爷脸上盖着的寿帕好像在动。

我想说,可其他人都肃穆地跟着前面做法事的袁道公绕棺。

舅公拎着孝杆,又朝我看了过来,只得低下了头。

一场法事毕,想跟我爸妈说吧,他们又被奶奶娘家拉去,商量着怎么劝她打掉肚子里的孩子。

我连个说的人都没有,正想先给我妈发信息。

就发现角落里耀眼的红光一闪,苏梅穿着那双绣如意红宝石睡鞋,往外走。

不过那姿势有点怪,她脚尖踮起,好像莲步轻移,腰身扭动,飘然地从门口飘了出去。

看到的不只是我,连她弟苏杨也看到了。

疑惑地看了我一眼: 大晚上的,她这是去哪?

我摇了摇头: 不知道。

苏杨疑惑地跟了上去。

我掌心被扎的地方,又开始隐隐作痛,想再洗一下,就听到洗菜的说今天井水老是有蚂蟥、蚯蚓这些出来。

正疑惑着,就听到不远处,传来苏杨的尖叫声。

灵堂里其他人听到了,立马冲了出来,面面相觑,互问怎么回事。

啊--苏杨踉跄地冲了进来,指着门外道: 我姐--我姐--好像被鬼附身了快--

他那样子,确实和见鬼一样。

袁道公听着又是急出一阵大咳,咳得腰都直不起了,却还是拎着桃木剑和家伙什,示意苏杨带路。

一路到后面祖坟的坟场。

就见月色之下,苏梅踮着脚尖,踩在苏家先祖的墓碑上,掐着兰花指,正咿咿呀呀地唱着什么。

那双薄底绣花睡鞋,已经被磨破了,只留个鞋面套在她脚上。

脚底鲜血直涌,染红了那古旧的墓碑,也染红了那鞋面。

苏梅却完全感觉不到痛,一个唱腔罢,腰身一摆,脚尖轻起,风姿万千地跨到了另一个墓碑之上,又接着唱。

同时眼波流转,风情万种地看着我,朝我招手,示意我过去。

追来的众人,吓得连声都不敢出,我哪还敢过去啊,就是感觉掌心隐隐作痛。

赶来的袁道公哑着咳沙了的嗓子,沉喝了一声: 倒反天罡啊还不把她拉下来

大伯和我爸他们才一拥而上,把她拉下来。

就算几个大老爷们摁住,她还是咦咦呀呀地唱着什么。

我们也听不懂。

袁道公脸色铁青,扯过一团纸塞她嘴里,这才把她抬回去。

架抬起来时,苏梅双脚悬空,那脚底板被磨得鲜血淋漓,趾骨根处,更是露着骨头。

那双鞋面,却依旧稳稳地套在她脚面上。

从我身边过时,她双眼还是看着我笑。

袁道公看着那些染血的墓碑,叹了口气: 报应啊。

跟着又是一阵咳,他忙从兜里掏出一个烟盒,从里面拿出一根卷烟,抽了起来。

那烟有点奇怪,点的时候,还往下面掉着什么细灰,点燃时烟雾缭绕卷起,好像有只小手。

袁道公见我看着,重吸了一口道: 是止咳的药烟,就和现在雾化差不多。

我心中疑惑,可这坟场夜风呜咽,吓人得很。

哪敢久留,连忙追上我爸妈,急急地回家了。

一堆人抬着完全不挣扎的苏梅往家走。

我妈在一边抱怨: 本来你爷爷就死得怪,你奶奶还闹妖,苏梅这也不知道闹哪样。

朝我道: 等回去,我也装晕,你送我去医院。等你爷爷出殡时,再送一程就行了。

想到奶奶的古怪,我认同地点了点头。

可等回到家里,却发现留下来的人,都聚在灵堂门口,吞着口水看着灵堂里面。

我们好奇地凑过去一看。

就见奶奶趴在棺材边,半个身子都探了进去,腰肢软软地趴着。

棺材里传来啾啾的声音

这是……接吻?

一个本家婶娘见我们回来,脸色说不出古怪地道: 你家老太太和老爷子感情真好啊,十多岁了,还要给他生孩子,这入棺了,还……舍不得。

而奶奶好像听到动静,慢慢抬起了头。

只见双唇红肿,神色越发妖娆,而那小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隆起。

她还笑眯眯地看着我: 小柳,我累了,快来陪我睡吧

3

奶奶这怪样子,叫我陪睡。

我哪还敢,忙往我妈身后躲。

奶奶却嘟着红艳艳的嘴唇朝我走了过来。

她这会儿脸上涂得和个老妖精一样,隆起的肚子还不时拱动,大家都在纷纷后退。

我爸和袁道公他们又在整治苏梅,眼看她要到面前了,我拉着我妈正要转身时。

就感觉掌心一阵尖锐的刺痛,那只手好像抽着筋,不受控制,连身体都发着僵。

而那古装男正站在夜色之中的门外,指了指我的掌心,又指了指爷爷的棺材。

耳边传来他低沉的声音: 万物相生相克,五步之内必有解药。

我看着自己掌心,那给爷爷合嘴时被两根细针扎过的地方,正发着黑。

他的意思是,解药在爷爷棺材里?

就在我发愣时。

奶奶已经伸手来扯我了: 小柳啊,奶奶一个人睡怕,你陪我睡吧。

我妈忙去推她的手: 妈,小柳今晚要守夜呢,您自个儿先睡哈

可奶奶却喉咙咯咯作响,一把揪着我妈的手,咧着嘴笑: 那你陪我睡吧?

那声音阴恻恻的,我妈吓得够呛

我想把奶奶的手掰开,她却猛地反手,将我扣住。

一把将我拉到怀里,那张红得跟什么一样的嘴,凑到面前,深吸了一口气: 真香啊。

她的手硬得跟铁爪似的,我右手又痛得使不上劲。

就在我妈大叫着让人帮忙时。

玉蝉那古装男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我忙扭头看去,就见他站在晦暗不明的夜色中。

他指了指我胸口,又指了指奶奶的额头。

我猛抓起挂胸前的布袋,对着奶奶额头就摁了下去。

在奶奶的惨叫声中,我隐约听到了那熟悉的蝉鸣声。

奶奶双眼跳动,脸上的粉簌簌地往下掉,猛地双眼翻白,倒地不起,隆起的肚子还在钻拱着,好像胎动,又好像有什么要钻出来。

舅公他们这些娘家人,才冲了过来。

他还吼我: 怎么不扶着点你奶奶

七手脚地抬着奶奶回房。

我紧握着那个布袋,喘着气,往那古装男的方向看去,却发现他又不见了。

只有袁道公握着把桃木剑,目光冷冽地看着我的手。

几步走了进来: 你手里握着的是什么?

他那样子,太过吓人。

可给爷爷收殓时,我合眼合嘴时,他也在。

连我掌心被扎了,他也看到了,只说让我用清水冲洗。

保不准就是爷爷尸体里藏了什么,才闹出了这些怪事。

不理会袁道公,只是朝赶来的大伯他们道: 爷爷的尸体有问题,他嘴里肯定藏了什么。

说着,大步跨向棺材边。

只见尸体盖着的寿帕被掀开了,爷爷双嘴张成了大大的O型,里面黑漆漆的,好像见不着底。

可嘴唇四周却染着口红,明显能看出奶奶刚才是真的在吻他。

相比于入殓时的骨瘦如柴,这会整个干得好像一具骷髅,连皮都紧绷着。

本家亲戚议论纷纷: 老爷子不会真的被老太太吸干了吧。

这人死了,还吸?

听说苏梅也是被鬼附身了,穿着双红鞋,在祖宗墓碑上又唱又跳,脚都磨得露骨了。

大伯脸色极为难看,朝我道: 瞎说什么还不快给你爷爷把嘴合上

我掌心这会刺痛得更厉害了,只得举着手,再次强调道: 我这手就是被爷爷嘴里的东西扎的

我妈也反应了过来,忙将我护在身后,我爸却朝她摇了摇头。

他朝我道: 你把刚才手里握着的东西,给袁道公看看

爸我有点不放心。

这枚玉蝉,救过我三次了。

万一他们想要呢?

可我爸脸色古怪: 就看看

众人都盯着我,我只得将袋子打开,掏出那只玉蝉。

就在玉蝉出来时,袁道公脸色瞬间如同死灰,牙关咯咯作响。

声音颤抖地道: 你打哪来的?

到现在他们都不相信爷爷尸体有异常,我也就没隐瞒了。

包括睡着时,那被什么舔的怪事,以及苏梅穿的那双红宝石睡鞋。

可不知道为什么,等我说完,袁道公脸色更怪了。

朝我道: 你还是处子身?

当着这么多人,问这么私密的问题吗?

而且这些怪事,和我是处子身有什么关系?

我一时被哽得有点难受。

不过袁道公却并没有说什么,只是朝我爸道: 让苏柳先回房休息。

可我手被爷爷嘴里藏着的东西扎伤了,得把那东西……我举着手掌,想着找解药。

可见大伯和我爸都不认同地盯着我,话说到一半,就又吞了回去。

明显,他们不可能再动爷爷的尸体

正好我妈戳了戳我,我只得改口道: 我要去医院

你这不用去医院,等下划破个口子,拔个火罐吸出毒血就可以了大伯语气很笃定。

我爸居然也点了点头。

这个时候,再多说什么都没有意思。

我拉着我妈,准备悄悄跑路。

可还没出灵堂的门,大伯母就赶了过来,拦住了我们: 我来给苏柳拔火罐吧?

跟着不容质疑,一手拉着我,一手拉着我妈,就往房间去。

她亲生女儿苏梅伤成这样,她不管,就管我?

这是怕我跑了?

我扭头看向我爸,他居然还朝我点了点头

大伯母把我们母女拉到房里,还真找出了拔火罐的东西。

这些年她在老家,跟着当道公的爷爷奶奶学了不少救人的土偏方。

用烧过的银针将发黑浓肿的地方挑破,再用火罐把毒血拔出来,确实是爷爷处理这种伤口的办法。

但我总感觉不对,就在大伯母烧银针时,急声道: 苏梅是穿了那双睡鞋才被什么附身了,您就没发现奶奶很不对吗?

大伯一家子在老家继承爷爷的衣钵,难道也没发现爷爷的死有异常吗?

你一个小姑娘,怎么信这些。你奶奶是年纪大了,怀着孕,加上你爷爷去了,有点伤心过度。大伯母神色发冷,捏着银针示意我伸手。

这是只字不提苏梅啊?

我这会哪还敢让她给我扎针啊

我妈也笑道: 她这是小事,我来就行了,你去看看苏梅。

大伯母只是冷冷地看着我们,轻声道: 苏梅也没事,就是嫉妒奶奶偏心苏柳,你们别多想。

可就在这时,楼下奶奶房间突然传来了尖叫声。

一声叫后,跟着好像被什么捂着嘴,呜呜地低叫。

我本能地想冲下去,大伯母却一把摁住我: 我帮你拔火罐。

可下面人声变成了窃窃私语。

大伯母这是明显不让我们去看,我朝我妈打了个眼色,正打算把她绑了,我和她先逃。

我爸就急急地跑了上来,压着嗓子: 苏柳,快来快

他一把扣住我手腕,拉着我就往楼下跑。

等到了奶奶门口,就见挤满了人,大部分紧捂着嘴,面色恐惧,却又不敢叫出声来。

袁道公一把抓住我,压着嗓子郑重地朝我道: 等下进去,无论看到什么,都别叫,别吓着你奶奶,直接拿那玉蝉摁你奶奶额头,懂吗?

我妈急急地追了上来,想问怎么回事,却被我爸一把抱住,死死捂着她的嘴,让她别出声。

门口其他人,也都噤若寒蝉,连刚才那些对我虎视眈眈的所谓娘家人也都脸带惧意,恳求地看着我。

现场鸦雀无声,那半开的门口,隐隐透着血腥味,以及什么唆唆的声音,和嗒吧着嘴的咀嚼声。

我也被这氛围整得汗毛直竖,几乎是强行被他们推到半开的门缝口。

门内,昏暗的灯光下,奶奶依旧坐在那梳妆台前,拿着粉盒补妆。

而舅公脱光了衣服,站在一边,正拿着那玉篦子,在身上梳。

他很用力,唆的一下,一条条肉丝从玉篦子中间梳起来,小心地喂到奶奶嘴边。

奶奶对着玉篦子,轻轻一唆,就将肉丝和吸面条一样地吸到了嘴里,嗒吧嗒吧地嚼着

随着她进食,小腹还在不时地拱动。

而她好像也看到了我,笑着朝我招手: 小柳,进来陪我睡啊。

4

看着奶奶满嘴血腥地朝我招手,原本在外面推着我的众人,用力推了我一下,自己却悄然的退了几步。

我吓得几乎尖叫出声,死死咬着嘴唇才没发出声来,转身就要往外走。

袁道公和我爸他们就死死盯着我: 你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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