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瑟·摩根最后一次看见美洲大陆的天空，是在燃烧的山崖上。
范德林德帮己经完了——约翰带着家人逃了，达奇彻底疯了，而他自己的肺里像是灌进了滚烫的铅块，每一次呼吸都带着血腥味。
平克顿侦探的子弹呼啸着掠过耳边时，他反而觉得解脱。
“至少……像个该死的牛仔那样死去。”
他扣动扳机，击倒了冲在最前面的那个侦探。
但下一秒，整片悬崖突然被诡异的橙红色光芒笼罩。
那不是火光——更像是某种活着的、流动的雾气，从地缝中喷涌而出。
亚瑟感到靴底的土地变得像沼泽般柔软，他的身体开始下沉。
“搞什——”世界在眩晕中重组。
————腐臭的雨水砸在脸上时，亚瑟猛地睁开了眼睛。
他正跪在一条狭窄的砖巷里，左轮手枪仍紧握在手中。
但这里不是新汉诺威——青灰色的石砖建筑高耸逼仄，煤油路灯在雨雾中晕出惨白的光圈，远处传来蒸汽机车沉闷的轰鸣。
“见鬼……”他低头看见积水倒映出自己的脸：胡须杂乱，颧骨凹陷，但肺结核带来的青灰色消失了。
更诡异的是，他外套口袋里多了一枚暗铜色的硬币，表面刻着缠绕的藤蔓与独眼符号。
亚瑟站起身来，捡起掉在一旁的牛仔帽，戴到头上。
这时，这巷子尽头突然传来女人的尖叫。
亚瑟听到后，立即拿着枪缓步走到声源处。
转过拐角的瞬间，他看见一个穿荷叶边裙装的少女被按在墙上，脸上尽是抗拒，惊恐之色，施暴者是个戴金丝眼镜的绅士——如果忽略他嘴角裂到耳根的满口尖牙的话。
“晚上好，女士。”
那“绅士”的舌头像蛇信般伸缩，“您看起来很美味……砰！”
亚瑟的子弹打断了这句话。
铅弹撕裂空气的瞬间，亚瑟·摩根闻到了硫磺与血腥混合的味道。
他的手指还扣在左轮扳机上，枪管冒着青烟。
五步之外，那个戴着黑色礼帽的男人缓缓低头，看向自己胸口炸开的血洞——没有惨叫，没有踉跄，只有嘴角咧开一个非人的弧度。
“你杀不死我，猎人。”
男人的声音像生锈的齿轮摩擦。
砰！
第二发子弹打中他的太阳穴。
铅弹精准地钻进这怪物的太阳穴，但对方只是歪了歪头。
伤口处涌出的不是鲜血，而是密密麻麻的黑色线虫。
亚瑟瞳孔骤然收缩，眼前发生的一切超出了他的认知。
他听见少女逃跑的脚步声，这很好——现在可以专心对付这个打不死的杂种了。
礼帽男人的身体突然扭曲膨胀，西装撑裂处露出紫黑色触须，飞快向他扑来。
怪物扑来的瞬间，亚瑟突然发现自己的呼吸变得异常困难，肺部逐渐灼烧起来。
亚瑟的拇指压下了击锤，却听见脑后传来金属机括的轻响。
“别动，否则你的脑浆会涂满整条巷子。”
年轻男子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冷静得像是讨论一个商品的价值。
亚瑟的牛仔帽檐下渗出冷汗。
前有怪物，后有枪口，这处境比被平克顿侦探包围那次还糟。
他忽然想起那个总把“计划”挂在嘴边的朋友——该死的，死之前还想到你了，达奇。
就在这时，整个巷子突然陷入绝对的黑暗。
…………新人新书，轻点儿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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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克顿侦探的子弹呼啸着掠过耳边时，他反而觉得解脱。
“至少……像个该死的牛仔那样死去。”
他扣动扳机，击倒了冲在最前面的那个侦探。
但下一秒，整片悬崖突然被诡异的橙红色光芒笼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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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瑟感到靴底的土地变得像沼泽般柔软，他的身体开始下沉。
“搞什——”世界在眩晕中重组。
————腐臭的雨水砸在脸上时，亚瑟猛地睁开了眼睛。
他正跪在一条狭窄的砖巷里，左轮手枪仍紧握在手中。
但这里不是新汉诺威——青灰色的石砖建筑高耸逼仄，煤油路灯在雨雾中晕出惨白的光圈，远处传来蒸汽机车沉闷的轰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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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诡异的是，他外套口袋里多了一枚暗铜色的硬币，表面刻着缠绕的藤蔓与独眼符号。
亚瑟站起身来，捡起掉在一旁的牛仔帽，戴到头上。
这时，这巷子尽头突然传来女人的尖叫。
亚瑟听到后，立即拿着枪缓步走到声源处。
转过拐角的瞬间，他看见一个穿荷叶边裙装的少女被按在墙上，脸上尽是抗拒，惊恐之色，施暴者是个戴金丝眼镜的绅士——如果忽略他嘴角裂到耳根的满口尖牙的话。
“晚上好，女士。”
那“绅士”的舌头像蛇信般伸缩，“您看起来很美味……砰！”
亚瑟的子弹打断了这句话。
铅弹撕裂空气的瞬间，亚瑟·摩根闻到了硫磺与血腥混合的味道。
他的手指还扣在左轮扳机上，枪管冒着青烟。
五步之外，那个戴着黑色礼帽的男人缓缓低头，看向自己胸口炸开的血洞——没有惨叫，没有踉跄，只有嘴角咧开一个非人的弧度。
“你杀不死我，猎人。”
男人的声音像生锈的齿轮摩擦。
砰！
第二发子弹打中他的太阳穴。
铅弹精准地钻进这怪物的太阳穴，但对方只是歪了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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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听见少女逃跑的脚步声，这很好——现在可以专心对付这个打不死的杂种了。
礼帽男人的身体突然扭曲膨胀，西装撑裂处露出紫黑色触须，飞快向他扑来。
怪物扑来的瞬间，亚瑟突然发现自己的呼吸变得异常困难，肺部逐渐灼烧起来。
亚瑟的拇指压下了击锤，却听见脑后传来金属机括的轻响。
“别动，否则你的脑浆会涂满整条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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